这么大的八卦热情,就和一排楼同时坍塌一样诡异,苏简安记起陆薄言的话康瑞城会操纵网络舆论,让所有矛头直指陆氏。 可练过的人也无法一手绑好纱布,她正要用嘴,却有一双好看的手伸过来,这下她彻底怔住了。
结束通话后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,而是站在阳台上,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。 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,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。
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:“早上不适合烦恼这种问题。” 他笑了笑:“告诉你表姐,外伤处理好了,内伤嘛……没药医。”
苏简安用手比了比:“大小不合适。咳……有个地方,扣子扣不上……”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消化了这个消息,一股空前的喜悦温柔的将苏简安淹没,她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,露出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第一抹笑容。 “陆太太,有消息称今天晚上陆先生也会出席酒会,你们要怎么面对彼此?”